中国·杭州

BobChen Design Office

杨钧设计事务所

say architects

(依据事务所成立时间排序)

基于创始人的

个人意志和各具特色的管理风格，三家办公室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场所状态。这涉及到地理位置的选择、动线与布局的设定、物品的甄选与陈设，以及空间日常运作的方式。

但更有意思的也许是它们的相似之处，即办公室时刻流变的生命力：根据不同的情景和状况而随时调整，变动的痕迹让空间展现出与原初状态有所不同的面貌。

与此同时，自然环境也是三家设计工作室共同的底色背景（这也是很多杭州设计事务所在选址时的一个共通点），它们是比任何艺术品都具有震撼力的景观。

“躲进”小楼成一统，亦管冬夏与春秋，在日消夜长的一天一年中，在时间分秒的缓慢流逝中，它们内在不断生长着，同时也接纳外界的讯息与审视。

Part 01

BobChen Design Office

面积:

500m²

项目摄影:王鹏 陈飞波设计事务所

陈飞波

我们希望通过设计，解除丰富与简洁之间的对立关系。由此出发，在视觉，产品和空间等不同类别的工作中，我们都追求同一种和谐：一种兼顾均衡感的复杂，或是一种拥有包容力的简约。

BOB DESIGN办公空间-TF家具展厅位于钱塘江边的一个别墅群中，创始人、设计师陈飞波喜欢住宅区这种有生活气的地方。

“原来的办公室也挺好，再用几年也没问题，但是看到这个地方之后，一些想象就打开了。当时就觉着一定要搬进来。”

“办公室是我呆的时间比较长的地方，所以我对于办公室的重视程度很高。我可能是设计师里搬办公室频率比较多的，差不多5年左右搬一次。一定要把它做到最舒适、最合理的状态，最接近我当下工作和生活的需求。”

对于办公室的需求，与家是一致的。“一定要有厨房，可以每天与太太在这里吃饭，这在写字楼里很难实现。最好有个院子，能近距离感受到四季的变化。”

一颗黄色的大柚子放在院子的立柱装置上，在周围翠绿的环境中格外显眼。采访的当天正是下雨天，雨水从柚子周身粘连滑落，别有意趣。“它其实不好吃，但蛮好看。掉下来之后阿姨放在柱子上，我觉得还挺有趣的。”

有院子的生活也并非是全然美好的。因为地面铺了石子，所以会带来打扫上的困难。尝试过培育苔藓，但由于很难养好而搁置。鸟也经常过来，在水池里沐浴喝水。

“有院子是非常奢侈的一件事，从中我们也了解到大自然的知识，这对于我们以后做住宅和景观会有帮助。比如可以是草皮多一点，硬铺多一点，植物和水系反而可以减少，除非有很大的团队去照顾，否则很难维持院子好的状态。

这也是我们对于设计的看法，要考虑10年20年30年之后的事情，不能只是考虑当下几个月的事情。

在新近搬迁的三层别墅中，一层用作“触感空间”家具线的集中展示。“这个空间有多重功能，是我的半个生活空间，可以接待客户、接待朋友，也是为了展示、测试我们的成果。”

二层是我的办公室与茶室，三层是团队的办公空间。在空间布局上，把主入口放在前面，工作通道设置在后面，侧面还有一个快递和外卖的门，这样一来各个功能区间的动线很清晰，不会交叠在一起。”

以生活场景为单位的“样板”致力于提供真实、良好的使用体验及反馈。家具、器物、材料实验和私人藏品的布置随使用轨迹而变化。

“当这些家具组合在一起，你第一眼的反应和判断，其实跟第10眼、第20眼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必须要进行长时间的调整。因为我们希望它们是可持续的，是跨越时间的，不只是考虑当下的问题。

一楼有基本场景的设置，比如说像这里（类似客餐厅和起居室）是吃饭喝茶的，边上会配置茶水酒水的操作台。很多家具可以根据需求变化，比如这张下沉式桌子，它可以是书桌，也可以是茶台。”

“无论是一些经典座椅还是老式座椅，不能只去学习它的造型和结构，而应该去关心它的场景性，它们与周边的组织关系。

因为我们首先是基于室内设计师的需求去研究家具，与单纯去研究家具的设计师不太一样。

这把座椅的椅背比较高，搭配大圆桌的时候，会带来仪式感。开发家具不是独立的，一定是跟各个场景配合起来，它到底适合圆桌呢，还是方桌？是适合餐桌还是下午茶场景？其实是有变化的。

我喜欢研究自然的材料，同时又很喜欢精密加工的东西，比如这个备茶水酒水的操作台，上面的灯光往上打，因为要放酒水之类，同时灯光也往下打，来照亮操作区域，其实这些东西是被精密的计算出来的，光源、色温、材质、比例和尺度关系等等，需要不停地改进。

操作台之前是固定的，后来考虑到我们经常搬家，所以做成组合的形式。只要水电通畅，它整体是可以移动的。还有这把椅子，一定不能是高背的，这样才不会影响后面操作台的观看视线。

还比如说这个圆桌多少大，可以坐多少人，它的极限是什么，都需要考虑到。这把水壶，我自己每天在使用，如果要冲咖啡，太大的话不合适，它接近于手冲壶，非常适合这个场景。

我们做家具的逻辑希望是丰富的，不是单一风格的，只要好用，都可以组合在一起。家具与空间有着直接的联系，不是所有的家具能适配各种空间，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到最适合、最对的家具，很多时候只能自己去设计。

在我的认知里面，室内空间还是落脚于场景与人的关系，我们的核心方向还是研究生活类的场景

，酒店、餐厅、会所等项目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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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对于这个办公室，未来的期望是什么？

A:未来如何不可预知，比如这个展厅，我们不停地去优化它，可能几年后会变成售卖空间。我们现在有一些成果，但我觉得还不够成熟，所以先把它与工作室放在一起，等有一天开放了，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

这个办公室我可能会使用得比较久一点，接下来再换新地方的话，可能会单独开一个专卖店，办公室和展厅分开。但目前的情况不太适合，我们希望把基础打得再扎实一点。

Q:在您看来，如何能够判断产品有穿越时间周期的潜力？

A: 我很关心这个话题，但很难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有几个基本点我是比较坚持的。一个是自然材料，竹、木、石材、陶瓷、金属、大漆、织物之类，还有以前的传统手艺，比如大漆，这是我们最近的尝试。

当然最重要的是，对于“自然”这个概念，很多时候，如果你不亲自去看、去触摸，而只是听很多人用口说出的语言，其实它是很雷同的。一定要亲自去看、去触摸、去感受。

第二点，我觉得是接近于基本形态，比如说圆的、方的，看似很简单但需要很多的细节作支撑。

当然我们的设计也是有自己语言的。这个是我们为上海的一个项目做的书柜，可以展示书，可以做收纳。下面的抽屉盒可以放文具，板子全部抽出来可以放更大的文具。展示架上有两个凹槽，是因为整个面板需要加强筋，要不然就会变形；它既能翻起来作为书籍展示，也可以放进去腾出空间来作收纳，当然这个结构很多家具里也有，我们是希望它有一些通透感，不要全部是封闭的。还有这个隔板，是我在最外层加一个垂直的翻边以代替拉手，从功能上比较实用，存在感又不强。我基本上不太会去做过多的设计。

Part 02

杨钧设计事务所

面积：

55 m²

项目摄影:叶松·瀚墨视觉

杨钧

我们所倡导的设计，不是指设计这一概念本身，而是引领一种意识流。

2017年家居生活美学馆LINE PARK线形公园在东信·和创园开启的时候，设计师杨钧及团队也一同从办公原址搬迁来此。

交通便利与广泛的人流量，并非是选址的重点。

“因为个人比较喜欢大自然，不太喜欢写字楼，所以说当时选择东信·和创园也是考虑

这个园区的整体环境比较自然、悠闲、安静，老厂房建筑与中古家具的呼应度也比较好

。商业环境比较优质，很多不错的品牌也入驻于此，整个园区的气质和形态相对成型。

很多商家也有意识地来生产内容。上周这里有一个关于茶主题的市集，这个市集到今年进行了七八年，全国各地的茶文化爱好者都来这里品茶、交流，挑选喜欢的物件。园区还有一些空间每年策划器皿类的展览，选择与国际国内的手工匠人合作展示产品。”

整个办公空间面积不大，只有50m²，功能上划分了三个区块，洽谈区、办公区和接待区。空间的分割运用了桦木板和二手回收家具的外包装木板，地面也根据不同空间属性做了不同高度台阶的处理，更能够体现空间的层次感。

多年的工作经历，让他对于办公室的理解也有着变化，这种变化体现在办公室中最明显的一点是，

这里没有特别正式的办公长桌，也没有电脑，整个空间的布局也是比较自由的状态，如家一般。

办公室一进门的位置，有一张非正式型的桌子，它发挥了设计师与团队讨论工作、或者与客户确认方案的功能。“互联网带来便利，很多时候我们完全可以通过移动设备来办公，不一定要坐在电脑面前，属于流动性的办公模式。所以我不太想把这个空间做得太正式，希望更放松一点。

最喜欢的一个地方，是从进门位置向里走的北向空间。这里就像是一个家庭起居室的翻版，艺术品、壁炉、音响、盆景，一张长沙发可以承载相对轻松的会客需求。“有时候客人或者朋友过来，我们在这里聊天喝茶。

冬天天冷了，就把炉子点起来，烤烤火，有点像是在家里面的那种状态，这对我来说是比较舒服的事情。

由审美和经验累积而来的好品味，是一条无形的线索，贯穿于空间之中；各个国别、时代、类型的家具、产品和陈设之间也构成了品相与共的协同关系。

荷兰设计师Richard Hutten在1990年为Droog Design设计的“桌椅”（Table Chair），可以同时组合成桌子和椅子，“桌椅”上面一个交互的小装置来自美院作品展览；Braun博朗一款上世纪50 60年代的音响，就像是一间自由组合的小房子，转盘下的音响可以放在柜体里也可以拿出来单独摆放；一幅艺术大师毕加索的摄影作品，迥异于我们平时所见的艺术家形象，这里的他是一位和蔼的邻家老翁，和蔼地看着婴儿床里的孩童……

好的产品即使不做说明，也能让人理解到其中的情致意趣。

很多有客户和朋友过来参观，大家看到这里的家具和陈设十分心动，有时会直接买走带回家。

“从原来照片可以看到，这里其实是有一个酒柜。一进门的地毯现在也没有了。”

原来被规划为办公处的地方（办公桌此时也“不见了”），是整个空间风景最佳之处。贯通上下的落地窗与地板相接，将窗外风景框定。中国美术学院教授鲁大东的一幅书法作品悬挂在墙面上，其中“嘉树当帘”的字样与窗外的蓊郁树木相映成趣。

“从这里可以看到下面这条溪水，每年的秋天都会有白鹭来寻找食物。有阳光的时候，光影透过树木照进室内，在风的吹拂下，洒进来的光斑又不一样，人的心情也随之跳动。”

在自然中，雨天有雨天的感觉，有晴天的感觉。不同季节的景色，又不一样。

“北面窗户的这棵树是常绿的，从不落叶，一年四季都是绿油油的。南面的话，远方是不落叶的，靠近玻璃窗的树木是落叶的。落叶后会结果，最有意思的就是结果。那时每天松鼠都来弄果子吃，吃完之后储存，它们把果子放到外面的木板上面做个窝，每天沿着玻璃窗叼着果子跑到窝里去。

看到这种场景，会觉得动物与植物挺有意思的。很鲜活的生命状态，不是一成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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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这个空间只有50多平米，您如何突破面积的局限而达到想要的空间状态？

A: 我其实很喜欢尺度小一点的空间，就像中国传统的游园，一步一景。但空间与空间不是全然固定的，而是保留了一些比如说空隙或者门洞的位置，不同的功能也可以兼容其中。

Q:目前事务所的主要方向是什么？

A: 设计工作室、家具买手店、画廊，三者相辅相成。有很多人因为喜欢我们的中古家具而找我们做设计。或者因为我们的设计而喜欢上中古家具。

我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卖家具去开设买手店，而是希望将经典的、舒适的家具运用到项目之中，为居住者传递出更加统合的生活方式。

Gallery 11画廊一年大概策划4-5次展览，可能是不同门类。我倾向于选择比较年轻的艺术家，可能还没有被很多人所认知，但创作很有意思，有潜力。做展览的时候，很多设计师和艺术爱好者都会过来，大家保持一个比较亲密的交流状态，我觉得还是蛮好的。

Part 03

say architects

面积:285

m²

项目摄影:Wen Studio

张岩（左）/单嘉男（右）

say强调空间的情感氛围与人文连结，尝试与客户共同发掘每个项目独特的设计概念，并通过多种方式将最初概念演化发展为最终的物理空间，这过程也是一个由say与业主共同讲述的故事。

时不时地跟老板谈谈心，边喝咖啡边工作，在会议室地面打洞，在墙上“粘贴”花瓶，工作时窗外行人会向里面看……这样的办公室，你想去么？

当我们来到say architects的办公室前，眼睛很难一下子有确切的落点，因为这里有太多的内容可以去看。

首先是紧邻办公室、一个对外营业的咖啡吧，一排排的户外座椅，一个迷你台球桌。门口摆放着露营椅和造型各异的座位，随处可见墙板上的各种涂鸦。

名为“行也行吧”的咖啡吧是say architects旗下的策展型咖啡酒水品牌，其英文名字hangbar中的hang，既寓意为杭，同时也可译为悬挂，支持物件的悬挂。

如果隔段时间过来，这里的外部和内部都会发生一些变化。

采访的当天，这里为期1个月的一个活动即将结束：3月底的“浇”个朋友活动，召集六位设计师为春天设计不同形态的花器。花器粘贴于玻璃上，每

周更换不同

的鲜花。

“公司成立以来我们一直在写字楼，这次在寻找新的办公场所时，

我们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把我们内部最真实的状态展现出来

。后来就在想如果搬到街边，大家是否有可能短暂地停下来，所以决定开设一间咖啡店，它有餐饮的属性，能够让人坐下来，慢慢地了解我们。咖啡吧的一侧有一扇窗可以直接看到我们项目的模型图纸。虽然咖啡吧很小，但是大家很愿意停下来与我们做互动，也有人趴在办公区域的窗户上看我们到底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

与办公室一条马路之隔就是钱塘江，在办公室外面，事务所还专门邀请了杭州当地一家植物工作室来布置绿植。“与自然有很强的链接，我们用的是超白玻璃，而不是高反射的Low-E玻璃。也有人提议说要不要安装窗帘，但大家最后的讨论结果是不需要。我们希望即时地收获这份对自然的感知。白天在工作，晚上天黑就该下班了，是自然而然的一种状态。”

“也有一些同事跟我们讲，在工作的时候外面有人在看，可能会很不自然，但后来我们来了之后发现其实还是能够接受的，甚至还有一些人以前在办公楼里上班可能就简单穿一下，但因为现在有人看就好好打扮一下（笑）。我们也在外面简单做了天幕遮挡，大家平时中午吃饭的时候会坐在外面。”

在两位创始人的畅想中，say architects并非是一个单纯的设计公司，更像是一个创意公司。

而创意这件事，既可以体现在很宏观的事物上，也可以是一些看似微小却能调动情绪的细节。而其前提是大家都能够参与其中，就像是say architects名字所体现的那样，让设计变成大家一起叙述（say）的故事。

“之前有朋友问，办公室做完之后，是否有给大家带来一些变化？对于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

我认为我们的设计一直没有做完

。比如说，我今天发现楼梯的对穿螺栓口上面突然多了一小颗松枝，大家会去给它浇水。还有下面与办公桌一体的灯具上悬挂了咖啡吧的杯子，灯打开之后杯子就会发光，就像一个小灯笼。包括模型-储藏室那边的松木平台，木头上经常会冒出亮晶晶的松脂，衣服一蹭上就黏糊糊的。还有时候我们会把一些模型或者项目上用到的一些东西放到玻璃窗外摆下，大家经过看到的东西又不一样了。感觉整个办公室角角落落都是一直在生长的状态，大家一起在共创去给这个地方添置一些东西。”

对我们来说，设计其实是一个很稀松平常、轻松愉悦的事情，任何想法都可以去尝试。

有一段时间我很喜欢看插花相关的内容，一个同事也很感兴趣，他就设计了几个3D打印花瓶，放在墙上，有时我就会选些花放进去。”

这里的一切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但内核是轻松舒适的。推门而入，门把手折合成纺织品般的弧度；墙面上悬挂的雕塑来自于事务所在重庆nice rice“山城一粒米”店面中核心筒的局部，其粗粝的肌理接近于大米的质感；再往前走，设计类和创意类的书籍放置在地板上，可以让人随手取阅。

为咖啡吧专门定制的咖啡杯，内里一行红色小字写着 When you focus on the good ,the good gets better（当你专注于美好的事物时，美好会变得更好），当咖啡比较满的时候，字体会被淹没，等到喝了几口之后，字迹会显示出来。

调试了N次的OK灯，配合着“行也行吧”这句slogan，自带一丝幽默感。

有时候，特意让办公室外的景观灯亮一晚上，“树影在天幕上打出的影子刚好可以接上明天的太阳。”

这个被定义为社区办公室的办公室，正在跟社区，慢慢融为一体。

Q:在这个办公室内和其他项目中，都能看到结构外露的做法，这是因为你们对其有所偏好么？

A: 这次是与成都一位优秀结构师合作的。我们的想法很简单，想用一根梁就这样贯穿过去，把外立面和房间全部都连到一起，从逻辑上来讲比较省钱（笑）。其实我们做设计的时候不注重形式和概念，还是希望放松一点，这样会有一些东西自然地显露出来。

Q: 家具也是空间的亮点，想请两位聊一下？

A: 会议室的椅子，是选品的时候听说这是灵隐寺大师早上做早课的椅子（笑）。还有朋友在办公室开幕的时候送的家具，自己工厂制作的，他说看到我头像是红的，所以给我带来一把红色的椅子。比如下面的办公桌，6米长，只有两条腿作支撑，更简洁方便，同时它们也是可拆卸的，可以打包带走。

Q：可否展开聊聊“行也行吧”？

A:因为原来办公室很小，所以我们有很多创意的东西，比如模型或者手绘稿都会被丢掉。但我们决定搬到街边的时候，也希望对外有一个让大家认识我们的窗口。平时我们也会去做一些地推或者策划性的活动，邀请大家的参与。

很多人都有一个咖啡厅的梦，我们也是如此。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也有朋友告诉我们说咖啡厅很难开，不赚钱。其实我们也没想去赚钱，就是很想做这件事。结果因为我们公司的同事拥有太强烈的表达欲，就会把很多东西直接拿到咖啡厅进行展示。

咖啡厅外面有一块白色的板，每周都会有人在上面写一些内容；包括水吧台上面还有一个区域可以征集大家的想法，你有想说的，可以跟咖啡师讲，她会帮你写上去。

Q: 今天似乎聊了很多设计之外的内容。那我们回过头来问一个问题，想问下两位如何看待设计这个工作？

A：

设计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它其实是把你认为很美好的东西呈现给外界，让别人能够理解你，甚至愿意为此去买单。其中夹杂着你的情感和想法，对于生活的思考和感悟，这样的话别人才能够与你感同身受，发生共情。

关于设计与生活这个话题，我们内部也有过探讨。其实我们更加在意的是生活和工作其实不能融为一体，应该有很明确的分离，工作的时候就是工作，生活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地生活。等到周一上班了，我们可能会把生活里面的东西挖掘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应该保持更加独立、更加个人的生活状态。

有时候我们会在周五开启Happy Friday一日，欢迎公司里的所有人，把自己生活里面跟设计无关的东西与大家分享一下。比如说你最近去钓鱼、去爬山、养狗养猫，或者一些想法和思考，都可以分享出来。

Q: 想问下两位如何看待行业里的加班现象？

A:设计公司不加班是不可能的，但我们是一个不主张加班的公司，加班都要通过主管的审批。严格的审批过程，是为了让大家认真思考一件事情到底值不值得去加班。我们有正常的周末和节假日，但有时候大家会主动去对项目尝试做出掌控，所以每个项目的团队有很大的话语权去决定是否需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