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万科翡翠公园会所 于舍 YU STUDIO
2019-03-22 17:08
每个设计师和设计的关系,都有着不同的层面和深度,但最后总要回归初心:不因为走得太远,而忘了为什么出发。
从‘空间易想’到‘于舍’,一个是而立之年的蓬勃憧憬,一个是年至不惑的温稳和解,不管哪个阶段似乎都绕不开对‘我是谁?’的求索。于昭说,现在的答案是:他和设计是平等的。
安坐在茶席前,看茶汤从杯盏中倾出,划过一道柔柔的弧,随即弥散的清香四溢。他开始对Designwire谈起重庆万科翡翠公园,那处予人以匠心音乐、传承艺术触动人心的所在。仿佛远处的空间与眼前弄茶的景致合而为一。
重庆地处两江交汇,山势崎岖,地形造就了城市性格。第一次到重庆约是20年前,湿滑的台阶、江上流动的雾和烟、路边火锅吃麻了脸......
对于生活在平原的我来说,一切是新鲜和冲动的。夜的魅力是看不透,那种神秘的异域感也埋在了记忆中。
过了许多年,城市的样子渐渐的模糊了,被灰色的高层城市建筑覆盖……而记忆中的那座城也被埋了起来。
旧时的“堂会”是个服务于权贵的“雅事”。在万科“瑧”系列第一个产品-《瑧山府》的设计思考中,同建筑师任志国一同提出了这个概念,取“堂会”之意,围绕内向庭院展开建筑逻辑,试图在社区会所内形成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并取得了理想的成果。
重庆项目引用成熟的“堂会”理念,在之前的成熟经验的基础上融入本土化元素完成新的“堂会”升级版。
“竹文化”是传统中国的气节表达,重庆又盛产竹子,在这个设计开始之初,很自然就想到了以竹子为媒介贯穿空间始终,来构筑内心故不去的那座城。重庆变了,竹子没变。
去年晚些时候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名字叫《逝去的技艺》讲述了关于重庆黔江的“老篾匠”生活日常,和正在被现代生活所逐渐遗忘的技术——篾编。于是萌生了一个想法,找到这些老艺人,来构建一个新的设计。四川、贵州等地的竹编技术是很发达的,就地取材,同时符合当地的生活习惯和气候特点。
传统的手工艺,曾经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部分,现代工业化生产所带来便利和廉价的同时也带来了副作用。
伴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地域文化特点逐渐消失,不同的城市长成同一个模样,生活也变成了相似的单调且乏味起来。
好吃的街边风味摊儿搬进了Shopping Mall,便失去了原有的滋味,这一点当下的重庆是很突出的。年轻的一代一味追求现代、摩登,反而觉得生活无聊,而生活本身却要复杂和精致的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想“手艺”和“手工”的概念还会重新回到我们的生命中来,重新赢回相应的尊重。在这一点上,日本人做的一直很好,他们的“工匠精神”在我看来是一种对生命的尊重和对待生活的态度。
连续的3个矩形空间串联形成一种理性的秩序,每一个立方体的四面都有一个椭圆形开口,宛若女性曲线的拱形构造相互连接,彼此照映呈现四面镜像的虚空,当人在其间穿行时,会感受到空间边界的虚无感。
中间展厅的上空悬挂的巨大渔网,如水母般浮游于空中。以当代艺术手法呈现重庆独特的地域文化,似江边渔女抛撒出渔网的那一瞬间,内心充满收获的渴望。似来者的心态,正待收获之心及憧憬生活美好。
欲望对渝人而言,是内心蕴藏的对精神品质的追求,将传统文化带入城市,在高密度快节奏的区域,重构人和环境的共生关系。同下方的沙盘模型一起,构成“欲望城市”的画面。“欲望城市”便是对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相容相生所衍出的渴望。
“城市最美的那一段,希望总是因为万科!”我想这也许正是万科对于城市建造的一种态度和理想。
现代人的生活太过舒适,无论生活在哪座城市、哪个季节、哪个时空几乎都会恒温在了22度。“温度”是种挺高级的感受,前清的帝王们在炎热的夏季,为了追求适宜的温度,选择跋涉几百公里到“避暑山庄”。
在没有空调的时代,入夏的记忆便是沿着母亲在床单上铺开一席竹席展开的。入夏的夜空气依旧炎热,但竹子的清凉,透过皮肤沁到心里,也就能安然入睡了自然不觉得热了。
随着生活的忙碌,“温度”也慢慢变成了“奢侈品”,如冬天的冰雪,春日的凉风。
重庆的热度是闻名的。竹子也正好能带着清凉的感觉,设计灵感围绕着竹和编织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展开了,由内向外在建筑的外立面上漫延开去,如同温度在金属上的传导。
对于竹子性格的了解,估计没有人能比石大宇先生多了。在我看来他是一个“竹痴”。我同他私交甚好,总称呼其宇哥来的熟络。宇哥的作品如人品,是高度一致的。
事总是有凑巧,起先我只是知道他祖籍是重庆,就抱着模型去找他;后来才了解到他家祖屋也就在江北区,距离项目地不远。我便邀请宇哥为项目设计一个装置,他很开心接受了我的邀请设计了构筑体中心的竹灯,并且帮助我找到了竹编的师傅,在项目进程中给予我很大的支持。
会所空间装置是整个设计难度最高的。装置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跨度达到12米的拱形构筑体,是用现代的复合竹木工艺制作而成,竹材本身经过破开、去皮、胶合和压制的过程,将竹子的原本形态彻底改变呈现工业化规矩的形态,通过裁剪拼接做出非常轻盈的结构体。
而中心的竹编灯罩则是第二部分,是完全用中国传统的手工编织工艺来体现,灯罩高约3米,中心主体的结构部分是由一整根竹子破开而来,形成“纬线”的部分,而“经线”则是用不同粗细的竹篾一层层盘开,基本上达到了材料工艺的极限。
中国人编竹子的方法是利用竹纤维的自然形态及韧性来组织结构的,充分还原了“道法自然”。两种形态的“竹性”呈现出不同哲学观和方法论都很有趣。
一个新的念头又萌生了,整个设计需要一个更完整的线条,在空间中流动、迷漫,似江上的烟雾是江的一部分,似模糊了边界山的影踪,我希望有一个声音贯穿其中。
讴歌是我音乐圈子里的老朋友了,是我最欣赏的中国吉他手,94年在香港红磡他用一把吉他撑住了“魔岩三杰”的场。后曾多次应邀为多部电影操刀主题音乐。跟他闲聊间我说起想为空间特定创作一段音乐,当他听到我这个想法的时候,一下就来了兴趣。
在创作的过程中,我们聊了重庆的风土,以及对竹的理解,以及穿越时间的年轻躁动到中年的平和宁静。
设计与音乐之间很多感悟却是相通的,在音乐的最后一章中,特别挑选了一把lowden的手工吉他来录制。这把吉他特点是整体音色现代明亮中,带有一些古典尼龙弦的音色,和我的设计观最为贴切。
在项目进程中总是会发生一些趣事,景观的设计师是创翌善策的周维,他的国学造诣在设计圈中是闻名的。中心庭院的景观一直是我很关心的部分,因为整个的设计逻辑是围绕着院落而展开的,恰逢“枯木怪石图”拍卖出了天价,周维就从苏东坡那儿找到了灵感。
三棵日本泊来的“罗汉松”,几乎用尽景观设计的所有的预算。故此,在会所前广场的设计上能用的植物就只能是毛竹了,现场这般偶得倒使建筑、空间高度一致了。
起先为项目创作的音乐的名是“翡翠玲珑”,周维建议去掉一个“翡”字,最后得名--“翠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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